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