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