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