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