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