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