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