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