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么?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产了吗? 恍惚间,千星觉得仿佛是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饶是如此安慰自己,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 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