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在放光,像个看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