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