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