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