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仍旧瘫着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乔唯一听了,耳根微微一热,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 容隽连连摇头,没意见没意见不是,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孩子和工作并重,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容隽同样满头大汗,将自己的儿子也放到千星面前,也顾不上回答,只是说:你先帮我看一会儿他们,我去给他们冲个奶粉。 陆沅对上他的视线,却也挑了挑眉,意思仿佛是:我不觉得。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容恒还是不动,只是说: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