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