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