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就算容夫人、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那家里的阿姨、照顾孩子的保姆,又去哪儿了?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申望津听了,缓缓低下头来,埋进她颈间,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不经意间一垂眸,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可是她看出来了,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 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申望津却伸出手来,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容恒还是不动,只是说: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