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