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