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是看着窗外,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