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