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