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