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