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