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