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