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