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吃饭, 不要太辛苦。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