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回宿舍的路上,楚司瑶欲言又止,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不得,主动挑起话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凑过去了些,小声说:刚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