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