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说完她就准备推门下车,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申望津的声音: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也不告诉我,我好早点出来嘛。 门房上的人看到她,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只冲着她点了点头,便让她进了门。 还能怎么办呀?庄依波说,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