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