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