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