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