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还剩很多吗?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我还是留下帮忙吧。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