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