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