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下一刻,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 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正如此时此刻,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心里虽然是欢喜的,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