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