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 这一次,那个男人痛呼一声,终于从她身上跌落。 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宋清源这才又开口道:改变主意,不想去了? 慕浅接过手机来,状似不经意地又看了她一眼,才又道:看起来,小北哥哥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