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