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