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阿姨一走,客厅里登时便又只剩下慕浅和陆与川面面相觑,慕浅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对上陆与川的视线之后,抱着手臂转过了身,看着对面的别墅道:我不是特意过来的,事实上,我是为了看鹿然来的。 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陆与江缓缓开口道: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远离市区,空气也好。喜欢这里吗? 听到这句话,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下一刻,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将她翻了个身,断了是吗?我给你检查检查。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连忙起身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