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叔叔说,你们明天多拿一半,这银子还是照旧。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采萱不说话了,杨璇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下来。 张采萱有点好奇,杨璇儿早早的种出菜又不拿钱卖掉,难道真的只是研究出来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