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