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