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