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杨璇儿笑容僵了僵,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不似以往的软和,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很久才痊愈,还差点留疤。 谭归的眼神落到托盘上,鸡蛋还好,有粮食就能换到,看向那盘翠绿,有些诧异,你们有青菜吃? 张全富显然也明白,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银子,他突然道: 采萱。 秦肃凛扫他一眼,道:别叫我东家,我可雇不起人。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